监狱长冷哼一声,挥手示意狱警上前。
两个狱警粗暴地抓住刘悦佳,将她拖到大厅中央,强迫她跪下。
监狱长拿起一根细长的皮鞭,缓缓绕着她走了一圈,声音低沉:“看来,有些奴隶还不明白自己的位置。既然你有胆量咒骂,那就让所有人看看,忤逆的下场。”
她扬起鞭子,皮鞭划破空气,狠狠抽在刘悦佳的背上,发出一声脆响。
刘悦佳闷哼一声,身体猛地一颤,但她咬紧牙关,没叫出声。
监狱长毫不停手,一鞭接一鞭,鞭子在刘悦佳的背上留下一道道血红的痕迹。
大厅内的女囚们屏住呼吸,低头不敢看,陶瑞的心跳加速,手心满是冷汗。
十鞭过后,刘悦佳的背上已是血痕纵横,身体微微颤抖。
监狱长停下手,冷冷地扫视全场:“这是给你们所有人的警告。奴隶没有反抗的权利,没有说话的自由。谁再敢出声,下场比她更惨。”
她转向刘悦佳,语气森然:“你,五号监舍,今天的净化仪式加罚半小时。回去告诉你的姐妹,谢谢你的嘴。”
刘悦佳被狱警拖回队列,瘫跪在原地,脸色苍白,嘴唇紧抿。
赵雪低声安慰:“忍住,别再惹她。”其他女囚噤若寒蝉,原本微弱的窃窃私语彻底消失。
大厅内的气氛沉重得像铅块,压得每个人喘不过气。
监狱长挥手,狱警推来几辆装满器具的铁车,上面摆满皮鞭、铁链、项圈、口枷和各种诡异的拘束装置。
她继续说道:“仪式为期三天。第一天是‘净化’,清洗你们肮脏的过去。第二天是‘烙印’,让你们的身体和灵魂都打上奴隶的标记。第三天是‘奉献’,你们将向岛上的主人彻底臣服。任何反抗或失误,都将面临最严厉的惩罚。”
第一天:净化
仪式第一天的“净化”在午后正式开始。
五号监舍的六人被带到一个封闭的地下室,地下室的墙壁潮湿而冰冷,中央是一个巨大的水池,水面上漂浮着薄薄的冰渣,池底隐约可见锈迹斑斑的铁环。
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寒意,陶瑞的赤裸皮肤上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狱警命令她们脱下鞋子,赤裸的身体暴露在寒冷中,双手反绑,无法遮挡丝毫。
“净化,就是要洗去你们过去的妄想。”负责的狱警冷冷说道,“你们将在冰水中浸泡,直到我们满意。任何挣扎或叫喊,都会延长时间。五号监舍,因为某人的嘴,额外加罚半小时。”
刘悦佳低头,背上的鞭痕还在渗血,眼神中带着愤怒与不甘。
赵雪低声提醒:“别再出声,咱们得撑过去。”陶瑞咬紧牙关,心中既为刘悦佳的遭遇感到同情,又为即将到来的折磨感到恐惧。
狱警将六人推到水池边,冰冷的水面映出她们苍白的脸庞。
陶瑞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但当狱警猛地推她入水时,刺骨的寒意瞬间刺穿她的身体。
水池深及胸口,冰水像无数根针扎进皮肤,冻得她牙齿打颤。
赵雪、刘悦佳、王珊、朱晨和李林也被依次推入,六人站在水中央,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跪下!”狱警一声令下,皮鞭划破空气,抽在水面上,溅起一片冰冷的水花。
陶瑞强迫自己跪下,冰水立刻漫过她的肩膀,只剩头部露在水面。
绳索勒得她的手腕生疼,寒冷让她的意识开始模糊。
其他五人也纷纷跪下,刘悦佳的鞭伤被冰水浸泡,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但她死死咬住嘴唇,没发出声音。
狱警站在水池边,手持长杆,不时搅动水面,制造波浪,让冰水拍打在她们的脸上。
陶瑞的鼻腔被水呛到,差点咳嗽,但她立刻憋住,强忍着不发出任何声音。
她知道,任何动静都可能招来更重的惩罚。
狱警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皮鞭随时准备落下。
水池的寒意无孔不入,陶瑞的四肢渐渐麻木,像是被冻成了石头。
她的牙关紧咬,嘴唇被咬出一丝血迹,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坚持下去,不能拖累姐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