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瑞揉了揉被绳索勒红的手腕,腼腆地笑了笑:“谢谢大家……我只是不想再拖后腿了。”
夜幕降临,监舍内的灯光昏黄而温暖。
六人躺在各自的床铺上,双手依然反绑,绳索的勒痕在皮肤上清晰可见。
赵雪打破沉默,声音低沉却充满力量:“姐妹们,咱们这半年不容易,但总算有点起色。下个月的考核,我希望咱们能冲进前二,哪怕拿不到休息日,也得让一号和二号监舍看看,咱们五号不是好欺负的!”
“是!”五人齐声应道,陶瑞的声音格外响亮。
她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休息日的画面——不用反绑的双手、丰盛的饭菜、姐妹们的笑声。
那一刻,她感到一种久违的希望在心底生根发芽。
岛上的清晨一如既往地被海浪的低鸣唤醒,但这天的气氛却与往常截然不同。
宴会厅的灯火熄灭,游客的身影消失,女囚们没有被押送到海绵垫子上跪着等待挑选。
监舍的铁门被打开时,狱警们冷漠地宣布了一个消息:乐园将闭馆三天,为所有女囚准备一场“奴隶仪式”。
这个消息像一块巨石,压在每个人的心头。
五号监舍的六人——赵雪、刘悦佳、王珊、朱晨、李林和陶瑞——双手反绑,跪在监舍的地板上,聆听着狱警的指令。
陶瑞的肩膀因为长时间的拘束而酸痛,但她强迫自己挺直腰板,眼神中带着几分不安。
半年的努力让她不再是监舍的拖累,但她知道,这座岛上的任何变化,都可能隐藏着新的折磨。
中午时分,所有女囚被集中到岛中央的一座新建大厅。
这座大厅与宴会厅不同,墙壁上没有华丽的装饰,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铁链和悬挂的拘束器具,地面铺着黑色的石板,散发着森冷的寒意。
女囚们按监舍顺序跪成六列,双手依然反绑,低头不敢言语。
陶瑞跪在五号监舍的队列中,耳边是姐妹们沉重的呼吸声,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监狱长缓步走上大厅中央的高台,身着黑色制服,眼神如刀般扫过每一个人。
她的嘴角挂着一抹冷笑,声音低沉而充满威严:“你们这些囚犯,给我听好了。从今天起,你们要彻底明白自己的身份——你们不是妓女,不是工具,更不是人。你们是性奴,岛上最低贱的奴隶。这三天,我们将为你们举行奴隶仪式,让你们铭记自己的地位,彻底放弃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
这话像一记重锤,砸在每个女囚的心头。
陶瑞的喉咙发紧,脑海里闪过半年来无数的训练与屈辱,她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岛上的残酷,可此刻,监狱长的话依然让她感到一阵寒意。
赵雪跪在她身旁,脸色阴沉,低声呢喃:“性奴……他们这是要彻底碾碎我们的尊严。”朱晨和李林低着头,身体微微颤抖,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仪式震慑住了。
监狱长挥了挥手,狱警们推来几辆装满器具的铁车,上面摆满了皮鞭、铁链、项圈、口枷和各种陶瑞从未见过的拘束装置。
她继续说道:“仪式为期三天。第一天,你们将接受‘净化’,清洗你们肮脏的过去。第二天是‘烙印’,让你们的身体和灵魂都打上奴隶的标记。第三天是‘奉献’,你们将向岛上的主人彻底臣服。任何反抗或失误,都将面临最严厉的惩罚。”
监狱长缓步走上大厅中央的高台,身着黑色制服,眼神如刀。
她嘴角挂着一抹冷笑,声音低沉而威严:“你们这些囚犯,给我听清楚。从今天起,你们要彻底明白自己的身份——你们不是妓女,不是工具,更不是人。你们是性奴,岛上最低贱的奴隶。这三天,我们将为你们举行奴隶仪式,让你们铭记自己的地位,彻底放弃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
这话如重锤砸在每个女囚心头。
陶瑞喉咙发紧,脑海中闪过半年来无数的训练与屈辱,她以为自己已习惯岛上的残酷,但“性奴”二字仍让她感到一阵寒意。
赵雪脸色阴沉,低声呢喃:“他们这是要碾碎我们最后一点尊严。”
刘悦佳咬牙切齿,压低声音咒骂:“这群畜生,迟早遭报应!”她的声音虽小,却在寂静的大厅中显得格外刺耳。
监狱长的目光如鹰隼般锁定她,嘴角的冷笑更深。
所有女囚的心猛地一紧,空气仿佛凝固。
“你,站起来。”监狱长指向刘悦佳,语气冰冷得像刀锋。
刘悦佳脸色一白,但还是强撑着站起,双手反绑让她身形略显僵硬。
监狱长缓步走下高台,逼近她,眼神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威压:“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刘悦佳咬着唇,额头渗出冷汗,终究不敢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