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幻想刘姨是妈妈,穿着她那件粉红情趣睡袍,跪在床上被王龙从后面干,奶子晃得像要掉下来,浪叫“龙哥,干死我”。
我攥着渔网袜,手越动越快,窗台上被我蹭出一道湿痕,黏糊糊的,像在标记我的堕落。
我气自己恶心,想停下来,脑子里却全是妈妈吞精的画面,她舔着嘴唇说“热乎乎的,妹妹爱死了”。
欲望像火烧,烧得我脑子一片空白。
我低吼一声,射了,黏糊糊地淌在窗台上,淌在渔网袜上,气喘得像条狗。
窗台上留下一滩白浊,干涸的痕迹像在嘲笑我,连擦都不想擦。
我瘫在椅子上,盯着窗台上的污渍,心空得像被掏了洞。
窗外广场舞的音乐停了,大妈们散了,空地上黑漆漆的,像我的脑子。
厨房的水声早停了,妈妈大概睡了,睡得香甜,像什么事都没发生。
可我知道,那些避孕套、吻痕、渔网袜、打火机,像根刺,扎在我脑子里,拔不出来。
我攥着沾了精液的渔网袜,手指摩挲着网眼,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下次,我要看得更清楚。
我瘫在椅子上,盯着窗台上的污渍,心空得像被掏了洞。
窗外广场舞的音乐停了,大妈们散了,空地上黑漆漆的,像我的脑子。
厨房的水声早停了,妈妈大概睡了,睡得香甜,像什么事都没发生。
可我知道,那些避孕套、吻痕、渔网袜、打火机,像根刺,扎在我脑子里,拔不出来。
我攥着沾了精液的渔网袜,手指摩挲着网眼,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下次,我要看得更清楚。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以前一听见广场舞那吵死人的鼓点就烦得想砸窗,觉得那群大妈扭来扭去像群老妖精,恶心得要命。
现在却像中了邪,每晚八点准时锁上房门,趴在窗边,眼睛像被胶水粘在楼下空地上。
妈妈最近不跳了,说是社区工作忙,可我他妈清楚,她是忙着跟王龙鬼混,忙着穿那件粉红情趣睡袍,跪在床上被他干得浪叫“龙哥,干死我”。
我气得牙痒,想冲进她房间把她的丁字裤撕烂,质问她为什么背着我跟王龙搞。
可一想到她奶子晃着,屁股被王龙拍得啪啪响,淫水淌满床的画面,我下身就硬得像根铁,烧得我脑子一片乱。
第二天晚上,我没去网吧,七点半就回了家,假装做作业,其实耳朵竖着听楼下的动静。
公寓里安静得吓人,妈妈不在,估计又跟王龙出去浪了,垃圾桶里多了个揉成团的避孕套包装,腥味刺鼻,像在嘲笑我。
我没翻,怕手脏,可眼睛死盯着那团透明塑料,心跳得像擂鼓。
八点一到,广场舞的音乐响了,低沉的鼓点混着女人的笑声,像根钩子勾着我。
我锁上房门,拉开窗帘一条缝,眯眼看出去。
楼下空地上,几个大妈在跳交际舞,动作露骨得像在勾人。
领头的刘姨,三十七八岁,穿着件紧身红色连衣裙,裙摆短得露出大腿根,胸脯随着舞步晃得像波浪,乳头在薄布下顶出两个点,硬得像颗小石子。
她搂着一个男人的腰,臀部贴着他扭来扭去,笑得浪荡,裙子滑落一角,露出黑丝内裤的蕾丝边,大腿根的肉白得晃眼,内裤中央湿了一小块,像汗水又像别的什么。
男人伸手摸了摸她的臀,捏了一把,她咯咯笑着,假装拉裙子,却故意慢了半拍,裙子又滑落了点,露出半个肥白的臀瓣,内裤的湿痕在灯光下闪着光,勾得男人眼睛都直了。
她扭头朝男人抛了个媚眼,舌头舔了舔嘴唇,像在挑逗。
我盯着她,心跳更快,脑子里却闪过妈妈的影子——她穿着渔网袜,趴在王龙身上,浪叫“妹妹爱死了”。
我咬着牙,告诉自己别看,刘姨不是妈妈,她才三十七八,嫌她年轻了点,少了妈妈那股熟透的骚劲,少了四五十岁女人的那种松弛又丰满的味儿。
我想起另一个大妈,王婶,五十出头,胖得像堆肉,跳舞时穿紧身豹纹裙,臀肉抖得像波浪,裙子裂了条缝,露出肥白的腿根,汗水顺着大腿淌,比妈妈还骚。
我气自己恶心,三十多岁的女人我都嫌年轻,偏迷上这些四五十岁的,恨不得钻进她们的裙底,舔她们的汗味。
可这股恶心压不住欲望,我从抽屉里掏出妈妈的丁字裤,攥在手里,手指摩挲着蕾丝边,闻着上面的香水味混着汗味,像在吸她的魂。
我拉下裤子,攥着那根6厘米的小东西动起来,眼睛死盯着刘姨的臀瓣,幻想她是妈妈,穿着粉红情趣睡袍,跪在床上被王龙从后面干,奶子晃得像要掉下来,浪叫“龙哥,干死我”。
可脑子里又冒出王婶的肥臀,裙缝里露出的肉,混着妈妈吞精的画面,她舔着嘴唇说“热乎乎的,妹妹爱死了”。
我气得掐自己大腿,指甲掐出血,骂自己:“李明,你他妈疯了!想看妈妈被王龙干,你还是人吗?”可手没停,越动越快,窗台上被我蹭出一道湿痕,黏糊糊的,像在标记我的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