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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第3页）

我瞥了她一眼，注意到她脸颊红得有点不自然，不是热的，是那种压不住的紧张，额头还渗出几滴细汗。

我没当回事，随口说：“忘了带钱，回来拿点。”说完就径直往卧室走。

她跟在我后面，脚步乱得像踩了棉花，嘴里急急地说：“哦……那你快拿，别耽误玩！”她声音高得像在赶我，胳膊不自然地挡在胸前，像怕我多看一眼。

我推开卧室门，她的神色更慌了，站在门口身子一晃，像要扑过来拦我，眼珠子瞪得溜圆，嘴唇咬得发白。

我扫了眼房间，床上还是老床单，没换，可被子叠得乱七八糟，像她刚收拾过又放弃了。

枕头边放着一卷卫生纸，纸筒歪着，像是随手扔的。

床角露出一片紫色盒子，印着花花绿绿的英文，我凑近一看，像是个避孕套包装。

我心跳猛地快了一拍，脑子里闪过一堆乱七八糟的念头，可我没吭声，装作没看见。

妈妈站在那儿，手指死死攥着门框，指甲掐进木头里，喉咙里咕噜一声，像咽了口唾沫，眼睛盯着我，像在猜我知不知道。

我留了个心眼，悄悄把桌上的钥匙塞进兜里，抓起钱包，转身对她说：“我出去玩会儿，晚点回来。”她愣了一下，随即松了口气，眼角的紧绷松开，挤出个僵笑：“好，好，去吧，别玩太晚。”她声音松快得像卸了担子，忙不迭地把我往门外推，手掌贴着我背，抖得有点厉害。

我下了楼，骑上车子，刚绕到楼下附近，就看见王龙靠着墙，手插在短裤兜里，低头刷手机。

我装作没看见，蹬着车从他面前晃过去，可余光瞥到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嘴角勾了下，像松了口气。

我没停留，骑出小区，心里却像压了块石头，沉得发慌。

我骑着车子出了小区，心里那块石头越压越沉，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拐过街角，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正好瞥见王龙站在楼下，手里摆弄着手机，像在装模作样地等人。

可我刚骑出他的视线，他抬头朝我这边扫了一眼，见我没回头，便收起手机，脚步懒散地晃进了我家的楼道。

那背影硬朗得像座山，篮球背心下的汗毛在阳光下闪着黑光。

我心里咯噔一下，可又觉得自己多想了，摇了摇头，继续蹬车往前走。

我在外面晃了半个多小时，网吧没去，就在街边的便利店买了瓶水，坐在路边发呆。

脑子里老是晃着妈妈那身粉红睡袍和王龙那鼓得吓人的裤裆，两个画面搅在一起，乱得像团麻。

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最后咬咬牙，决定回去看看。

我从小区后门偷偷骑进去，把车子藏在垃圾桶后面，蹑手蹑脚地上了楼。

每迈一步，心跳就快一分，像是猜到了什么，又不敢信。

到家门口，我还没掏钥匙，就听见门缝里传出一阵低低的呻吟声，像猫叫，又像压抑的喘息，断断续续地钻进我耳朵。

我心里猛地一紧，手抖得差点把钥匙掉地上，整个人像被电了一下，又怕又激动。

我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转动钥匙，门开了条缝，我没敢推大，怕弄出声。

呻吟声一下子清晰起来，高低起伏，像勾着人的魂。

我屏住呼吸，踮着脚尖，一步步挪到我的卧室门前。

门半掩着，留了条巴掌宽的缝，里面传来的声音越来越放肆，像野兽在低吼。

我眯着眼往里看，床下散着一堆衣服——妈妈那件透明的粉红睡袍皱成一团，旁边扔着她的黑色蕾丝胸罩，乳罩带子还挂在床腿上，那条丁字裤也甩在地上，黑丝细带卷成一圈，像被扯下来的。

还有几件男装，灰色运动短裤和汗湿的篮球背心，分明是王龙刚才穿的那套，鞋子踢到墙角，一只鞋翻倒着。

我再往床上看，两具赤裸的肉体在上面翻滚，汗水在灯光下闪着光，是王龙和妈妈。

我站在半掩的卧室门前，心跳快得像是要炸开。

门缝里透出的灯光昏黄而暧昧，洒在地板上，像一层薄薄的雾。

里面传来的声音让我腿都软了，不是动画片里的配音，是妈妈低低的喘息混着肉体撞击的闷响，像夏夜里黏稠的热浪，砸得我脑子一片乱。

床上，妈妈和王龙赤身裸体地缠在一起，汗水在灯光下闪着光。

妈妈盘坐在王龙的腰间，双腿跪在床单上，双手撑在他宽厚的胸膛上，指甲掐进他白皙的皮肤，留下一道道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