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你出去玩会儿吧,别一直在家里呆着。”妈妈走进我的房间对我说。
“哦,知道了,一会就出去。”我答道。
我叫李明,今年17岁,个子矮得像个初中生,一米六都勉强,瘦得像根竹竿,胳膊上没二两肉。
同学们背后叫我“豆芽菜”,我假装听不见,但心里清楚得很。
我是个资深宅男,房间里堆满了动漫手办和游戏光盘,每天放学就窝在电脑前,屏幕上的虚拟世界是我唯一的避风港。
现实里,我连跟人搭话的勇气都没有,更别提交朋友了。
至于我的身体,我从不敢细想。
初中的时候,体育课换衣服,我偷瞄过其他男生的身材,心里就沉了下去。
我的阴茎比同龄人小得多,勃起时也就6厘米长,2厘米宽,连14岁的小孩都不如。
我试过对着屏幕自慰,发泄那点可怜的欲望,可连飞机杯都买不到合适的型号——网上最小的号都嫌我不够格。
每次完事,我看着镜子里那张苍白的脸,只觉得更空虚。
妈妈是家里唯一的亮色。
她叫薛文萍,今年46岁,快要奔五了,可岁月对她像是特别偏心,非但没磨掉她的好看劲儿,反而在她脸上添了几分让人心里痒痒的味道。
爸爸是中国援非项目的建筑工人,常年漂在海外,一年到头回不了几次家,最长的一次在埃塞俄比亚待了四年,连过年都没回来过。
我是他们晚得的孩子,妈妈29岁那年才怀上我——听说是因为爸爸早年在工地受了伤,身体出了点毛病,好几年才缓过来,硬是拖到那时候才要了我这个“意外惊喜”。
妈妈长得挺好看的,五官软乎乎的,可总有股勾人的气质。
小时候听姑姑说,她年轻时在厂里上班,长得漂亮得不行,大家都叫她“厂花”,追她的人能排到厂门口。
现在上了年纪,眼角多了几道细纹,嘴唇还是红红的,涂上口红时总让我觉得有点不一样,像电视里那些成熟的女人。
她的身材挺有肉的,属于那种丰满型,胸前那对奶子特别大,穿紧点儿的衣服时绷得老紧,走路一晃一晃的,我都不好意思多看。
腰上有点赘肉,毕竟46岁了,谁还能指望她跟小姑娘似的细得要命?
可那点肉一点不显胖,反而显得她屁股更圆,走路时裤子都撑得满满的。
她的腿粗实有力,裹上丝袜时肉乎乎的,特别显眼。
皮肤白得晃眼,常年在屋里待着没怎么晒过,脖子那儿嫩得跟没长大似的,有次她穿低领毛衣,我偷瞄到她的锁骨,愣了几秒才回过神。
这些年,爸爸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
我记得小时候他还在时,妈妈总是穿得老实,长袖衬衫配宽松长裤,头发老老实实扎成马尾,连口红都不抹。
那时候她忙着做饭、洗衣,家里总有股饭菜的香味。
可自从爸爸援非变成常态,她像是变了个人。
起初只是衣服紧了点,袖口卷起来露出手腕,后来衣柜里渐渐多了豹纹吊带裙、肉色丝袜,甚至黑色蕾丝边的短裙。
我有次放学回家,撞见她穿着件低胸紧身上衣,胸口挤出一道深沟,下身是条包臀裙,腿上套着薄薄的黑丝,正对着镜子涂口红。
那一刻,我差点没认出她来——这还是我那个做饭唠叨的妈妈吗?
她现在在社区当办事员,年轻时那家工厂早就关了,她就托人找了这份活儿。
工作不累,就是些琐碎的事,工资不高,但时间宽松得很。
下了班,她不再像以前那样窝在沙发上看电视,而是迷上了跳广场舞。
晚上八点,小区楼下的空地总能听见她跟一群大妈踩着节奏扭来扭去,笑得比谁都响。
有时候她跳完回来,脸颊红扑扑的,汗水打湿了额前的碎发,身上那股熟女的味道混着淡淡的香水味,熏得我脑子有点乱。
可她从不提起自己的辛苦,也从不说爸爸常年不在家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小时候,她还会抱着我讲睡前故事,声音温柔得像哄我入睡,现在却只剩一句“别老宅在家里”,语气里带着点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