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教的那些花酿,果酿,自己要好好研究一番。
若是能够研究出来一番,日后也能够有个挣钱的门路。
日上三竿,顾妙妙抱着酒坛回到医馆里面,“师父,我回来了。”
周涵头也不抬,“昨日说出去一会,到关门的时候,都不见人,我还以为你去买酒,把人给买丢了。”
她厚着脸皮,“昨日我家夫君在望鹤楼跟同窗比试,我急着去看一眼,时辰就过了。”
“师父,是我想的不周到,应该先回来告知您一声,让您担心了。”
周涵哼了一声,“下次再这般,为师就要去官府报官寻人了。”
顾妙妙讨好的将酒坛搁在桌子上,“绝对没有下一次了,师父,我把酒买回来了。”
周涵一眼就看出来,不是寻常买的那一家,“怎么不去鹤巷那一家买?”
“去了鹤巷那一家买的,路上被一个小姑娘撞碎了,她赔了一坛她家酿的酒,说有八十度。”
“我寻思这个度数差不多,就同意了。”
顾妙妙解释道,“那小姑娘也是可怜人,她爹生病卧床,她是急着去给她爹抓药,结果没有注意到,才撞到我身上的。”
周涵,“那你可有去看看是什么病症?”
顾妙妙摇头,“我没有去看,我家夫君总是说我爱多管闲事,她家已经看过大夫,也有常吃的药方子,老大夫开的方子肯定比我好。”
“你也不用妄自菲薄,你的医术也不差,有天赋。”周涵不再多问,她也不太关心别人的死活。
“收起来吧,要是酒好,下次就去她家买便是。”
顾妙妙也是这么想的,“好。”
河汉书院
教室里面,腾辉的位置是空着的,听闻是身染风寒,请假了一周。
唐冲也没有来,他回家之后,就被唐大老爷罚跪祠堂,不好好反省,就不许出来了。
他是托人递了口信给谢凌,让他不要担心。
有他娘在,哪怕是爹让他去跪祠堂也跪不了几天。
等他爹一消气,他就可以来书院了,字上写的谢凌都能够想象的到唐冲眉飞色舞的模样。
将纸张销毁掉,收在袖口,唐冲人没事就好。
书院的人都知道他们两人昨日比试的结果,真是没想到,腾辉竟然输给了谢凌。
以他那么骄傲的性格,往后还不知道会怎么样针对谢凌呢。
没有腾辉,吴长他们几个都老实许多,没有依仗。
更何况他们还闯了那么大的祸,心里面是提心吊胆,就怕腾家事后清算的时候,找他们的麻烦。
这其中的罪魁祸首都要赖谢凌,若不是他,又怎么会有这事。
吴长眼底阴鹭,既然明面上比不过,就这么样,要他咽下去这一口气。
他做不到,嘴角冷笑一声,他要谢凌在河汉书院待不下去。
课堂上的人都各怀鬼胎,没有一个好好看书听课的。
“下课。”夫子才离开课堂,就有人起身到谢凌的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