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和小姨陪在自己的两个小妹妹身边,向她们询问着奶奶的消息。
小雨在后面听着,忽然问道:“我该叫小青和小紫姐姐,还是应该叫青姨和紫姨啊?”
两人同时回头:“叫姐姐。”
妈妈也笑着说:“辈分都跟着父亲走好了。以后我和小岳的孩子,叫你们也是叫姨,不能叫姐姐,不然都乱套了。”
“还是妈妈想的周到。”我赶紧拍马屁。
“那小舞就永远是我们这一辈里最小的了,”小雨捏捏小舞的嫩脸,“来,叫姐姐。”
“小有什么不好,男人不都喜欢年轻的吗?”小舞有着与年龄完全不符的成熟。
“没错,男人都是大猪蹄子,见一个爱一个。”小雨对着某人的背影指指点点,“要不是他是我哥,我早就拿刀把他阉了。”
我听得下身凉飕飕的,赶紧把揉着小青奶子的咸猪手松开。
树林里非常安静,只有稀稀落落地鸟叫虫鸣。
可能是因为刚下过雨,一道小溪沿着山谷静静地流淌。
我们沿着山涧上溯,一直走到月亮出来的时候。
姐姐站到一块溪石上,忽然有感而发,诵起一首王维的诗:
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
回到别墅,我背上药桶,在草坪上喷洒驱蚊药液。
妈妈坐在屋边休息,小云和小姨忙着张罗晚上的烧烤材料,小紫和小青在一旁递签串肉。
小雨和小舞玩着带来的游戏机。
喷好药,我走到烤炉边,把油浇在木炭上,点燃火焰,用扇子扇风助燃。
炭火渐炽,我将红碳倒入烤炉里,在黑沉沉的底炭上均匀的铺成一层。
招呼小雨和小舞帮忙拿来串好的肉串,架上烤炉。
打开旁边的蓝牙音箱,我翻动肉串,摇摆着唱道:
羊肉串;
撒点胡椒面;
在羊肉串让味道都变的很重;
一到了夏天朋友聚在一起撸串喝酒;
油放得多了;
吃完以后就会上火长痘;
喜欢吃咸的撒一把盐;
都不会觉得齁。
众女听得大笑,随着我的歌声边干活边摇摆。
随着一批批烧烤上桌,烤肉的香气随着热烈的气氛四处弥散,冰啤和饮料被一瓶瓶打开,一家人喝着啤酒吃着肉串,伴着音乐的节拍一起晃动身体。
小青和小紫换上比基尼站上凳子,戴着夸张的墨镜,模仿着英国佬的口音,手里扫着空气电吉他唱道:
SundayscomingIwannadrivemycar。
Toyourapartmentwiththepresentlikeastar。
Forecastersaidtheweathersmayberainyhard。
ButIknowthesunwillshineforus。
……
youshowmeyourbodybeforenightcomesdow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