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纤腰猛然弓起,双腿紧紧夹住,那股灵力冲击竟让她再次泄身,晶莹玉液从亵裤边缘溢出,染湿了整块寒玉台。
“哈哈哈!”我在洞府中笑得直拍大腿,“活该!这厮果然是胡来,不但没帮娘亲,反而害她更惨。等娘亲缓过劲来,定叫他粉身碎骨!”
谁知这秦诈竟不趁机溜之大吉,反而龇牙咧嘴地爬起来,再次靠近娘亲!
他嘴角挂着血丝,衣袍也被冲击力震得破烂不堪,但那双眼睛里的贪婪欲望非但没有减退,反而因为刚才目睹的香艳场景而愈发狂热。
“仙子,是秦某手法欠妥,引起蛇脉反噬。但情况已到危急,若不速控,恐怕蛇脉会彻底爆走,到时……”秦诈欲言又止,但暗示已经足够明显。
娘亲艰难睁眼,一只赤红,一只碧青,妖异至极。
她微蹙秀眉,冷若冰霜地盯着秦诈,声音虚弱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还有……何法……速言。”那语气中隐含的杀意似乎在警告:若无用处,立刻滚开。
秦诈咬咬牙,做出副“壮士断腕”表情,但那双眼睛里难掩兴奋光芒:“仙子,秦某体内有股特殊灵力,或可中和蛇脉暴走能量。但需要……需要更亲密接触……”
“你……什么……意思……”娘亲声若蚊呐,但警惕之色分明。
她强撑着挺起上身,玉峰再次在肚兜内颤动,显然已猜到这登徒子的下流心思。
那双妖异美眸中闪烁着杀意,仿佛在说:敢胡来,定让你不得好死。
秦诈深吸口气,连珠炮般说道:“秦某需将灵力直引仙子体内,才能中和蛇脉能量。这需要秦某……与仙子双修……不不不,是贴身引导!”
“你敢!”娘亲厉声怒喝,但话音未落,又是一阵剧痛袭来,疼得她娇躯颤抖,玉颊因痛苦而扭曲,却仍不忘维持最后一丝尊严。
那对玉峰随着她的颤抖在肚兜内剧烈晃动,两点嫣红隔着布料依然清晰可见。
秦诈见状,二话不说,一个虎扑直接抱住了娘亲!
他的胸膛贴上娘亲光滑的玉背,双臂环绕过她纤细腰肢,将她整个人都搂在怀中。
那一刻,两人身体几乎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秦诈甚至能感受到娘亲急促的心跳和那股冲击全身的幽香。
“秦诈!我要剥你皮,抽你筋,把你碎尸万段喂狗!”我怒吼如雷,恨不得当场撞破洞壁冲出去。
奇怪的是,当秦诈抱住娘亲那刻,两人体内灵力竟产生了奇异共鸣!
秦诈体内那股来自系统的特殊灵力,与娘亲暴走的蛇脉灵力相互交融,居然真有抵消效果!
“太……太神了!”秦诈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仙子,秦某灵力真能中和蛇脉暴走!这是天意啊!”
娘亲也感到痛苦减轻,但表情依然冰冷如霜,眼中厌恶与不甘交织:“继续……但不许……胡来……”
秦诈咽了口唾沫,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仙子,贫道观察到蛇脉主根盘踞在胸前,但从背部引导灵力会更加有效。只是……只是需要用特殊手法……”
“什么……手法?”娘亲警惕地问道。
秦诈一脸正经:“仙家秘术,以舌引气!贫道需以舌尖为引,将灵力导入仙子背部督脉,从而冲击胸前蛇脉主根。此法虽有些……冒犯,但效果最佳。”
娘亲玉颊一红,眼中寒芒闪烁:“你敢耍花招……”
“仙子若不信,可先试一处穴位。若无效,秦某立即住手。”
秦诈一脸真诚,内心却已淫光大盛。
娘亲痛苦难忍,终于咬牙应允:“一处……试试……”
秦诈大喜过望,装作正经道:“请仙子松开肚兜,好让贫道直接作用于督脉要穴。”
娘亲闻言,柳眉倒竖,眼中几欲喷火,却被体内蛇脉又一阵剧痛折磨得无力抗拒。
她修长玉手艰难地伸向后背,却因角度刁钻与体力不支,几次都未能解开那复杂的系带。
“让……让我来。”秦诈嗓音已变得沙哑,伸手便要去解那肚兜系带。
“不必!”娘亲冷喝,却因突然动作牵动蛇脉,整个人猛地一颤,手肘不慎碰到秦诈,竟在这种情况下弄巧成拙——那精致的肚兜系带被这一碰彻底松散,整片后背的遮蔽物顺势滑落,露出一大片光洁到反光的玉肌。
那不是寻常意义上的白皙,而是一种近乎透明的莹白,仿佛上好羊脂白玉经千年打磨,在烛光映照下泛着微微冷光。
更惊人的是,随着娘亲情绪波动,那玉背上竟浮现出一片片淡雅樱粉色斑纹,宛如初春雪地上绽放的第一抹桃花,妖艳而纯净。
“冰肌玉骨体!”秦诈失声惊呼,双眼几乎要脱眶而出,“传说中修炼《寒冰玉心经》至高境界才能形成的体质!”他伸手想要触碰那诱人玉背,却在快要接触的瞬间感受到一股彻骨寒意,仿佛将手伸进了万年玄冰之中。
娘亲冷哼一声,已在羞愤边缘:“速速施术,否则……”话音未落,又是一阵蛇脉剧痛,令她银牙紧咬,不由自主地弓起玉背,那片樱粉色斑纹随着她的情绪波动更加明显,如同雪地上盛开的一片妖艳桃林。
秦诈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狂热,终于低下头,伸出舌尖,轻轻落在娘亲脊柱上的一处穴位。
那舌尖刚一接触玉肌,一股刺骨寒意便直冲舌根,仿佛舔舐了一块万年寒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