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在做爱的时候听到爱人的表白,是一件多么让人丧失理智的事情。
她夹紧的腿缓缓张开,他的手指顺着缝隙进入,蠕动缓慢,顾念微眯着眼睛看他,他沉着的脸上沾染上欲念,仍旧英气逼人。
顾念想到了个词汇——禁欲系男神。
顾伯然抽动了会手指,吻她的肩头,顺势抓住他的小手,握住那紫黑色的欲望,马眼处分泌出黏腻的液体,那是他的欲望。
顾念的手捧着他的脸,眼底流露出浓郁的爱意:“爸爸,我好爱你。”
顾伯然用龟头蹭她因欲望而肿胀起来的阴蒂,含住她娇软的唇,永远也亲不够。
“乖宝,我也爱你。”
顾念其实发现他很久都没有自居过爸爸了,她和他在一起,喜欢用“我”,这种认知,让她心里生出一种感动。
他在将自己当做一个男人,完整的男人来爱她。
她心里也懊恼,明明知道他的爱,还是忍不住会因为些小矛盾而生气。
顾伯然发觉她的失神,含咬住乳头,她吃痛,眼睛湿漉漉,模样可怜娇羞。
他挺腰磨着小穴口,穴口分泌的液体将他的肉棒完全打湿,顾念的欲念被勾出,攀住他的胳膊,她忍不住求道:“爸爸…爱我…求你…不要这样…宝宝受不了…嗯…”
顾伯然双手托住她的臀部,将肉棒抵着穴口,饱含情欲的声音哑得不行:“乖宝,想要什么,跟我说。”
顾念已经被欲望折磨得浑身燥热瘙痒,只想被插入,被操弄。
她迷乱的眼眸深凝了他一眼,抱住他的脖子,热烈地吻了上去。
“想要你,要你的大鸡巴…操我…操宝宝的小骚逼…”
她豁出去了,快乐的性爱不应该是忸怩的,她想快乐,也想让爸爸快乐。
顾伯然喉结滚动得厉害,言语的刺激就像是催情剂,他压像她,将龟头挤进了粉嫩的小穴里。
顾念搂住他,生怕滑落在地上。
顾伯然捏着她的臀肉,肉穴里像是又无数张小嘴在吸吮着他的肉棒,难以言语的满足。
“乖宝…”
顾念咬吮着顾伯然的脖颈,吸出小小的草莓印,迷离的眸子里有着一丝狡黠:“爸爸…草莓…”
顾伯然瞅着她软媚的模样,心上忍不住想要更深的律动,龟头重重地抵在花心研磨,整根拔出,再整根没入,她身子软得根本站不住,穴心酸麻,她难耐地哼着:“爸爸…不要…太重了…爸爸…不要…好深…”
火热的欲望抵在温热的穴里,快进快出,粉红的嫩肉被操得发红,顾念迷离的眸子里欲望深深:“啊…爸爸…啊…嗯…我好骚…顾伯…然…干死了…我要…死了…嗯…好爽…”
站着操穴比较吃力,顾伯然托着她的腿,压着她的臀,低头含咬住她的乳尖,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重,龟头撞在花心时,酥酥麻麻。
顾念顾忌在爷爷奶奶家,压抑着原始的欲望,叫声低吟,顾伯然听着像是小猫叫,产生了更浓烈地爆操欲望。
粗长的性器快进快出,速度快到顾念险些倒地,顾伯然压住她,狠狠地吮吸着唇瓣,将舌头送进她的口中,来回顶弄,模拟着操穴的动作。
“乖宝不怕,想叫就叫出来。”
当初别墅装修时,他特意找人加了隔音棉,本意是为了让她能够更安心地练习钢琴。
顾念水眸盈盈,娇滴滴地喊他爸爸。
顾伯然吻她的脸颊,快速顶送了几下后,吸吮着她的脖子,咬出密密麻麻的印子。
“乖宝,趴墙上好不好?”
顾念害怕后入,他的肉棒又长又粗,后入就像是要顶开她肚子一样,又深又痛又麻。
酥酥麻麻,让人抗拒,又冥想。
顾念被他吻得没了思绪,轻轻地点头:“嗯,你要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