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不白还是有些担心。
“老方,别担心了,吉人自有天相,长歌这小子身上有那么什么八奇技,一般人还真的拿不住他。”
李道然笑了笑。
他可是见识过顾长歌的风后奇门,这小子的手段,对付老一辈都没问题,除非是一群人一哄而上。
不顾自己的脸面的话,倒是有点可能。
但不至于吧。
好歹大家都是名门正派。
“嗯,行吧,你这话也不无道理。”
方不白咳嗽一声,突然咳出了一口血。
“方前辈!”
刘天阳见状也是微微一愣。
他眼中神光一闪,通过望气之术和观法,他也现眼前的老头儿果然性命不多了。
也正常。
比起佛道两家的修行者,这梨园的神格面具本就是少壮之法,不注重内修和养生,老了之后也更容易油尽灯枯。
“老方啊,你这身子骨还能坚持多久?”
李道然也是微微摇头。
不过,他也知道这是自然现象,生老病死。
他们这些异人最多比起那些普通人强壮一些,但也脱不出凡人的樊笼。
“没事儿,人本就有一死,可惜,我看不到那神格面具的第三阶段了,不知道那孽障能不能领悟出来?”
方不白擦了擦嘴角的血迹。
“神格面具的第三阶段?化神之上的手段吗?“
涂月心中好奇。
化神和演神他都是见过的,只不过化神之上还能有一层境界吗?
这是他暂时没有想到的。
“是啊,生老病死,就是我们这些养生的,也逃不脱啊。”
刘天阳也是微微颔。
他师傅也是死在他眼皮子底下,人老了,先天一炁就耗尽了。
所以就会死。
因此顾长歌之前展示出来的六库仙贼,有多么逆天,也可以看出来了。
这可是长生久视的法门。
寻常人哪有不动心的?
东北之地。
“老大,咱们到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