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秋问:“小姐想玩什么?”
这个问题倒是难倒昭昭了,她看向爹爹和娘亲。
沈弗寒道:“带小姐去院子里玩。”
两人便一左一右地牵住小姐的手,出门去了。
不多时,院子里便传来银铃般的笑声。
沈弗寒满意道:“我就知道,昭昭根本不是喜欢崔瑜,只是想有几个玩伴。”
“是,夫君料事如神,”温嘉月吹捧道,“你最厉害了。”
沈弗寒听出她话里的敷衍:“阿月夸人不用心。”
“比我夸得更用心的溢美之词,夫君早就听够了吧?我另辟蹊径,不行吗?”
“伶牙俐齿,”沈弗寒靠近她,“让我仔细看看,阿月的唇齿到底是怎么长的……”
他正欲亲近,忽然有人敲门,传来侍卫的声音。
“侯爷,属下有要事禀报。”
温嘉月马上远离他,道:“快去办你的正事。”
沈弗寒失笑,啄了下她的唇才起身离开。
走出卧房,侍卫压低声音道:“侯爷,柳州的侍卫回来了。”
沈弗寒微微扬眉,裴怀谨的事有眉目了?
他微微颔,抬脚往书房走去。
“说。”
书房里,沈弗寒靠在椅背上,姿态闲适地看着从柳州回来的侍卫。
其实裴怀谨这个人到底有没有问题,对他来说已经没那么重要了。
他和阿月的关系不再像以前那样剑拔弩张,裴怀谨在他心里也渐渐变得无关紧要。
不过,派去的人将此事打探清楚了,他自然是要听一听的。
侍卫定了定神,将这一路上打好的腹稿和盘托出。
“回侯爷的话,齐国公世子在柳州极为低调,深居简出,左邻右舍对他也只有温润如玉、聪慧过人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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