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动,沈弗寒便下床将她拉过来,坐在他腿上,盖上厚厚的锦被。
温嘉月不自在地动了下,沈弗寒握住她的腰。
“再乱动的话,我不保证会生什么。”
“可是你非要这样……”
“我喜欢,”沈弗寒拧开盖子,“你的目光只许落在我身上,不许看铜镜。”
温嘉月脸颊烫,他还是沈弗寒吗?
方才用膳时,他说的那句话已经让她心跳加快了,现在又来。
温嘉月自暴自弃地低下头,脸埋在他的胸膛上。
沈弗寒并未催促,缓缓抚摸着她的长,胸腔中溢满满足。
过了片刻,温嘉月抬起头:“来吧。”
沈弗寒好笑地捏了下她的脸:“怎么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温嘉月没说话,在他帮她抹香膏时,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沈弗寒时不时与她对视,视线总是下移落在她的唇瓣上,又克制地移开视线。
“怎么一直看着我?”
“你不是说只许我的目光落在你身上吗?”温嘉月道,“我这样做了,你竟不乐意,那我不看了。”
说着她便垂下眼睛,沈弗寒立刻抬起她的下巴。
“是我的错,”他低声道歉,话锋一转,“不过你这样看着我,只会让我想亲你。”
原以为温嘉月又会脸红,没想到她轻轻抿了下唇之后,飞快凑上来,蜻蜓点水一吻。
沈弗寒还没反应过来,她便已经离开了。
他目光灼灼地望着她,温嘉月解释道:“今晚的吻给你了。”
“原来是这个。”
沈弗寒有些失望,但是他很知足,她主动是好事,于是继续帮她抹香膏。
全部完成,沈弗寒将温嘉月抱到里侧,又下床把香膏放回原处。
吹了灯,他复又躺上来,将温嘉月拥入怀中。
sabq。。sab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