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样的话,当初又何必把她掳到金国。半年之期很快就会到,那时自己会为了一个永远得不到的女人去拼掉性命吗?
既然已经踏上了这条路,那就永远无法回头。
我本来就不是侠士,又何必在意虚名。
云姐姐,不要怪我,既然你已经在我手中,我绝不能让你溜走。
他的双目冒火,沉声道:“云姐姐,你是我的,我就一定要得到你,哪怕你会恨我。”
看着男子略带狰狞的表情,云凌雪心头惴惴,咬牙道:“无忌,你真的想让我恨你吗?你欺辱大嫂,与禽兽何异?”
无忌喘息不止:“如果得不到你,我活着又有什么意思,恐怕连禽兽都不如。”
“你——”
云凌雪无言以对,心头一阵阵发冷。
男子终于不再忍耐,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云凌雪用力挣扎,然而哪里是他的对手,很快就被捉住双臂压在头顶。
她欲哭无泪,渐渐停止抵抗。事实就是如此残酷,自己原本有傲视天下的武功,可此时却像柔弱的羔羊任人宰割。
无忌身躯紧紧压着她的娇躯,把头颅埋在天鹅般修长的脖颈边上,用力地吸了一口气。
“好香!”男子眼睛半闭,陶醉地呻吟了一声。
身下软玉温香满怀,不停起伏的酥胸紧贴着胸膛,那种美妙的触感让无忌身心俱醉,宛如置身仙境。
玄阴之体独有的体香在身边漫延,如兰似麝,又远比兰麝之香更撩人心魂。
无忌满足地搂着女子,只觉人生能够如此足以,远远胜过封王拜将。
他轻轻抬起深埋的头颅,张开火热的唇瓣寻找女子柔润的红唇。
云凌雪感受到他的意图,用力转过螓首,眼神中射出冰冷的寒芒。
无忌被她的眼神刺得身躯一凛,只得放弃亲吻红唇的念头。
虽然无法享受芳唇,其他部位却难逃毒手。
男子的厚唇贴着她的脸颊,从额头吻到香腮,再从香腮吻到耳垂。
火热的鼻息喷在脸上,云凌雪头脑阵阵发麻,僵直的身体也变得柔软。
“他要做什么,光天化日之下,他不会真的用强吧?”女子又羞又恼,可是只能任他在身上轻薄。
吻过面颊,男子的嘴唇漫游到脖颈,接着又吻上雪白的香肩。在他眼中,女子身体每一个部位都美得不可方物,世间再无女子可以相比。
他得意地笑道:“云姐姐,你在襄阳用剑架着我脖子的时候,可曾想过会有今日?”
“你——无耻。”女子娇喘嘘嘘,声音如泣如诉。
“我就无耻了,从今后,我不想再做好人。”
他抬起头颅,撑在地上的右手覆在女子高耸的酥胸上,隔着衣服揉捏起来。
此时正值夏日,云凌雪的外衣轻薄,即便隔着衣衫和一层抹胸,男子依然能感觉到乳肉滑腻,丰满娇弹,那种手感美妙到了极致。
他并不急于伸进内衣,而是在外边像揉面团一样按压玉乳,将雪白的乳房压成各种淫糜的形状。
仅过了片刻,他就感到女子双乳愈发坚挺,掌心处乳头发热、发硬,早已昂然翘立。
云凌雪紧咬牙关,只觉一股股热流从乳尖向全身漫延,刺激得玉体像凋谢的花瓣,懒懒地躺在地上,丧失了挣扎的力气。
更难忍的是蜜穴深处,整条花径早已春水泛滥,一线蛤口处花汁直流,染湿了两瓣红莲。
花宫嫩蕊空虚难耐,有如万蚁撕咬,折磨得女子不住夹紧双腿,以抵御那种蚀骨的煎熬。
无忌显然看出她身体早已动情,暗自笑道:“云姐姐身体如此敏感,远在两位公主之上。”
他也早已欲火中烧,胯下之物硬得像一根烧红的铁棒。那根巨物无处安放,只得压在女子小腹上,轻轻一动就烫得女子连声娇吟。
云凌雪当然知道那是什么,羞得俏脸上能滴出血来。
“你快下去!”她扭动身躯,试图将男子从身上掀翻。可是这些反抗毫无用处,反而加剧与阳物的摩擦,令男子欲火更加旺盛。
云凌雪睁大眼睛,试图向人呼救,却只看到湛蓝的天空、变幻的白云、无边的青草,还有身上发情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