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横的表情没有变化,还维持着虚假和善的笑容,但唐佳琳从他不经意寒光乍现的眼睛里读出一些令她害怕的东西,连忙吐出嘴里的肉棒,不住用力摇头地说道:“不,我不想知道。”
“我建议你还是听我说说比较好。”张横深深地瞧了唐佳琳一眼,然后收起警告的眼神,问道:“你对何守平抱有特殊的好感对不对?”
“我……”唐佳琳蠕动着嘴唇,欲言又止。
“哼哼……看你的反应,应该是这样的,你想和他上床吧?我也曾听何守平说过,你那时候,对他暗送秋波、投怀送抱。”妒火再一次涌起来,张横冷笑一声,咬着牙说道。
守平……唐佳琳在心中充满愁绪、充满柔情地唤了一声,好久没听到的名字从耳边响起,使她想起了那个成熟稳重、风度翩翩的男人,不由浮起恍若隔世的感觉。
张横说的没错,那时她的确是有了和何守平一夜情、春风一度的打算,如果不是在第二天就卷入了自杀事件,后来身陷囹圄,落入嗜好研讨所的掌控下,说不定现在已成为他的情人,被他百般宠爱着。
“哼!在出神地想他吗?”
头顶上传来张横不耐烦的讥讽,唐佳琳连忙收回飘到过去美好回忆的心神,下意识地答道:“是的。”,随后意识到不妥,慌里慌张地改口,“不是的,我没有……”
“我还记得何守平那天向我炫耀,说什么不费吹灰之力便捕获了一个美艳人妻的心,尽管目前只是亲亲嘴,拉拉手,但只要勾勾手指,你就会开心地脱光衣服,爬上他的床。哼!这有什么可显摆的,接下来我享受了一次你的口交,而他什么都没得到,即使是这样,他又对我说和你接吻是多么销魂,你主动献上的吻是多么火热,这个家伙,真是令人生厌啊!我问你,他说的都是事实吗?”
话声刚落,张横又充满恶意地补充了一句,“对了,差点忘了告诉你,你魂牵梦萦、念念不忘的何守平就是催眠你的人。”
没有想到令她不惜背叛丈夫想要委身的男人竟是如此卑鄙龌龊的人渣,是将她带进地狱的始作俑者之一,在这一刻,真是心如刀割,欲哭无泪,充分验证了“哀莫大于心死,悲莫过于无声”这句话,唐佳琳在巨大的震惊和伤心下木然地点点头。
见唐佳琳供认不讳地再次承认了,张横大怒,再也控制不了暴怒的情绪,怀着对得到她垂青献吻的何守平的强烈嫉妒,狠狠地向她的脸上吐了一口唾沫,骂道:“骚货!婊子!欠操的母狗,碰到什么样的男人都能发情!”
沐浴着从头顶泄下的辱骂,脸上那坨慢慢往下流的黏糊糊、臭烘烘的唾液令她恶心无比,可她不敢伸手去擦,她感到张横越来越暴戾了,如果反抗,甚至表现得稍有一些不顺从,不知会招来怎样不堪的凌辱,于是,她只能趴伏在羞辱她的男人胯下,双手紧握,指甲用力地掐着手心,浑身颤抖地忍耐着巨大的屈辱。
又向唐佳琳吐了一口,见她还算乖顺,没有躲避,老老实实地任他处置,张横这才怒气稍减。
“谁让你停下来的,继续给我舔!”训斥了一声,张横命令道。
“是。”唐佳琳张大嘴巴,把勃起后比鸡蛋还大的龟头吞进了嘴里。
随着开始吞吐,律动的头部使唾沫往下淌落的速度加快了,而恶心的感觉也随之增大,唐佳琳想到自己一边在脸上挂着他狠狠地吐过来的唾沫,一边不得不在逼迫下为他口交,不由悲从心来,伤心地流下了泪水。
就在灼热的眼泪贴面流下的瞬间,她感到心扉开始淫靡地荡漾,身体开始燥热,羞耻欲死地感到她又在受辱下无法抑制地兴奋了起来,产生了性的需求。
不行,这次绝对不能产生快感,至少不能迷失,我一定能战胜自己……唐佳琳拼命在心中为自己加油打气,完全没有意识到肉棒被她越吞越深,越吐越快,她的喘息声也越来越急促,鼻中发出的软糯低哼闻之令人销魂。
满足地享受了一会儿深喉口交,张横开口说道:“你不知道吧?何守平喜欢床上奔放的女人,喜欢她们以女骑士的下流姿势跨坐在他的肉棒上,疯狂地扭动臀部,而他在兴奋时总会忍不住弄伤对方,把这些可怜的女人弄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就算他形象还不错,有些风度,但他这个特殊的嗜好没有几个女人能接受,大多数都被吓跑,在这一点上,我比他强多了,从不伤害水做的女人。”
狭窄的喉咙摩擦着硕大的龟头,发出分不清痛苦和快乐的喘息声的唐佳琳一边做着令男人无论是肉体还是心理都愉悦万分的深喉口交,一边在心里冷笑,从不伤害水做的女人,太可笑了,你们都不是好东西,一个是伤害女人肉体的施虐狂,另一个是嗜好虐心的变态医生……
“你应该对何守平小心一些的,那家伙的催眠术是向泰国的淫僧学的,不是普通的精神催眠,还具有不小的催情功效,当他看到中意的女人,为了满足特殊的嗜好,便趁其不备对其施术,只需几秒钟,平时在床上再矜持的女人也会变得情热如火,忘记了羞耻主动去求欢,淫荡地在肉棒上浪叫。佳琳,你也被他撩上了,幸亏我抢先一步,否则你就惨了。”
明知张横在夸大自己,但至少不是乱说一气的胡诌,通过他的讲述,唐佳琳知道了何守平在针对她的阴谋中扮演了负责诱惑她的不光彩的角色。
想到自己瞎了眼,如此轻易地上当受骗,被骗了感情,背叛了丈夫,险些糟他凌辱,成为他特殊嗜好下的另一个牺牲品,一时间,心里充满了切骨的仇恨,这股仇恨噬咬着她的心,令她痛苦无比。
她猛地加剧了深喉口交的动作,每次吞入都吞到鼻梁碰到浓密的阴毛才停下来,每次把肉棒吞到底后都左右地乱扭颈部,让巨大坚硬、棱角分明的龟头剧烈摩擦着窄小娇嫩的喉咙,让胸中涌起呕吐感,让咽喉擦伤一般的痛,让脑中越来越缺氧,出现窒息感,似乎只有肉体的极致痛苦才能缓解内心中厚重的凄凉、无边的悲苦,才能使她不至于疯掉。
人妻疯狂的深喉口交使肉棒暴胀起来,腾起射精前巨大的快感,看着唐佳琳眉头紧蹙、脸颊歪扭、鼻涕眼泪齐流的痛苦无比的样子,张横在脸上露出快意的笑容,眼中射出兽性残忍的光,便不再忍耐,狂抖腰部,畅快淋漓地在如小穴一般不住收缩的喉管里射出了大量的精液。
灼热的精液如子弹一般打在喉咙里,唐佳琳再也忍耐不住奔腾的呕吐感,不禁噗的一下喷了出去,而巨大的肉棒不露一点缝隙地楔在她嘴里,上涌的胃液和精液找不到喷涌的出口又倒灌回去,和第二波狂喷的胃液撞在了一起。
痛苦极了的唐佳琳刚想吐出肉棒,头部便被坐起来的张横抱住,牢牢地按在腹部。
她剧烈地挣扎起来,双腿乱蹬,双手乱推,由于趴伏的姿势,用不上力,始终挣脱不开,最后软成一团不动了,若不是鼻间溢出的呜咽声,还以为失去意识,昏晕了过去。
在人妻紧凑柔软的喉咙深处射出最后一滴精液,直到肉棒软下来,张横才心满意足地拔出来,然后点了一根事后烟,用力吸了一口,舒坦无比地靠在床头上喷云吐雾。
唐佳琳费力地爬起来,头伸出床外,抓着床沿一阵干呕,可是胃液精液都被她咽下去了,已无物可吐。
“真是喜欢受虐的母狗啊!越难受就越兴奋吗?这样还能泄出来,从后面看你的小穴,黑色的阴毛上沾着白花花的爱液,随时会落下来,简直太色情了,嘿嘿……过来,把你的脏东西给我舔干净!”形容了一番在他眼前撅得高高的,从更显饱满的心形臀部下面露出来的淫靡美景,张横讥讽地笑道,指着沾在肉棒上的黄色、草绿色,还有白色的污物,发出不可抗拒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