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宁搜刮了整个村子,搜到几千两纹银出来。
这银子范宁仔细看过了,是大梁官银,而这类官银很少在北境流通。
北境的经济被北境的一个巨商所把控,这个巨商手眼通天,所铸私银才是北境最主要的货币,如若有人胆敢跟他作对,那在北境就算完了。
看着手中的官银,范宁心中更加笃定了先前的推测,这个村子就是京城势力安排在这里的。
对于北境一个普通村子来说,几千两简直是难以想象的财富,这也是问题所在。
范宁没有抓个活口审问一下的打算,没那个必要。
收缴了这几千两后,算是暂时缓解范宁的财政危机。
除此之外,范宁还获得了几头牛和几头羊,还有几十只鸡,加上不少粮食和布匹与棉花。
这些都是行军打仗的必需品,范宁把它们都收进了系统仓库中。
这算是意外的收获。
又是一天的行军之后,范宁带着六千人来到了一个镇子,此镇是北境的一个重镇,算是附近一个经济中心,非常富饶。
这个镇子就没什么可疑之处了,是范宁故意来到的这里,准备补充一下物资,让这里的富商们捐一点银子出来。
现在的范宁太穷了,重机枪坏了,需要花钱再买一个,范宁就打起了这里的主意。
镇子常住人口只有两三千,不过流动人口巨多,都是些富商来来往往,商队非常多,北境地广人稀,这些商人作用很大,把货物流通了起来。
范宁距离镇子还有段距离的时候,镇长就派人来打招呼,说要出镇迎接,范宁比较着急,镇长欢迎的队伍没赶到预定地点,范宁就越过他们进了镇子,守卫不敢不开门。
这让镇长恼怒不已,范宁这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但在范宁淫威之下不敢说什么,在自己家招待了他。
范宁开门见山索要军费,镇长还有一些闻讯赶来巴结范宁的富商与众商队重要成员们当即垮下了脸,谁也不想把自己腰包里的钱拿出来。
眼下漠北大军很快就会杀到,他们想着可以先拖一下,拖上个几天,范宁到时忙着抵御漠北军,也就顾不得要钱了,但他们的算盘打错了,范宁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
这些年北境乱局下,能在这里做生意风生水起的都有后台,全在京城有人,不是丞相一党的,就是国公府一党,他们觉得范宁不敢把他们怎么样。
镇长还用国公府来压范宁,他觉得国公府掌管着大梁几乎所有军队,范宁肯定是怕的,范宁闻言当时就笑了出来,不提这个国公府没准他还能少要点,现在他越看这镇长越不是啥好东西。
范宁不动声色让靠山是丞相和国公府的站出来,众人以为是范宁不敢动这两个大靠山的人,所以这两大势力的商人纷纷昂首挺胸站了出来,一脸骄傲,蔑视一切的样子。
其它一些靠山不硬的,沮丧的低下了头,暗道完了,要大出血一次了。
范宁挥了挥手,让人把刀架在那些背景很大,后台很硬的大商贾与镇长头上,逼着他们拿钱,每人一万两,介于这北境确实不咋富裕,范宁少要了点,不然怎么都得十万起步。
那些人当即傻眼了,让他们站出来是要钱?
不给就掉脑袋,范宁的态度很坚决,还话里话外的拿他们家人来威胁,他们不得不掏钱,眼下这个时局,一万两白银让他们非常肉疼,伤筋动骨了。
那些背景不行的小商贩见此,松了口气,庆幸起来,要是让他们掏个一万两,倾家荡产也掏不出来,都想着这范大人可真不是一般人物,专挑后台硬的下手,这整个大梁怕是独一份。
看来传闻中,范宁狂妄,与国公府和丞相有矛盾的事情,是真的。
镇长到现在才回过味来,可为时已晚,范宁点名让镇长掏十万两,不拿钱,范宁就要他命。
最后范宁从他们身上搜刮到了三十万两,这么点钱,勉勉强强能凑合一阵,很多人都没有拿够数,但他们看起来是真的掏不出了,范宁就没有继续逼迫。